于是这一次的亲吻比上一次更长更久。
等到两人分离时,两人唇上的伤口都已经再次裂开了。
荣荀依旧将余今唇上的血迹舔丨舐收入,这才松开了他。
余今调整了下呼吸,轻咳了声,默默把自己的外套丢给荣荀:“我开个窗户吹下冷风冷静冷静。”
他强装镇定:“你裹着点,别受寒。”
荣荀:“……”
他无奈:“我真的没有那么脆弱。”
因为刚刚感觉到了什么所以暂时无法思考了的余今已经偏过头去,不敢看他。
荣荀也没说什么,只是望着余今泛红的耳廓勾了勾嘴角。
虽然他一早就将小金鱼划到了自己的地界里,他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小金鱼是他的,只有余今自己不知道。
但从今天开始,小金鱼自己也清楚,自己属于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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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蹲着的公鸭嗓度过了极其难捱的一段时间。
从他老板上车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然而车上的人没有下来,老板也没喊他上去开车,车子也没有动静。
救命。
公鸭嗓很想点根烟。
他现在已经从一开始的懊悔,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转变成了忐忑。
他好怕出事啊。
主要是因为他老板真的不是个正常人啊。
公鸭嗓就这样卑微地等了一个多小时快两个小时,终于等到了车里的两位散去了身体上的一些反应。
荣荀用手机喊了公鸭嗓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