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跟荣荀在一起后,慢慢的,余今才会出现不吃药就有困意这种令人愉悦的事。
见他打了哈欠,荣荀存档关游戏:“去吃药洗澡睡觉吧。”
余今嗯了声,把手柄放好:“明天见。”
荣荀垂首,和他交换了个不带任何情丨色意味的吻,空气中只有最简单的缱绻温馨:“晚安。明天暗号见。”
余今勾唇。
这一个多月里,因为有荣荀,他已经彻底不怕重置了。
荣荀喜欢亲他,余今却喜欢拥抱。
尤其是他把脑袋埋在荣荀的颈侧嗅着荣荀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鼻尖抵着他薄薄皮肉下潜藏的血管时,余今会觉得很满足。
而且这样做总是会让荣荀有点僵硬而又用力的回抱住他,警告他。
比如现在。
荣荀喜欢用言语逗他,余今说不出那些话,就爱用这种方式“还以颜色”。
他乐不可支地笑了两声,又蹭了蹭荣荀的脖子,惹得荣荀放在他腰背上的手更加用力,差点让余今发出点声音。
余今也不觉得疼,只笑着听荣荀哼笑,终于忍不住问他:“就这么喜欢撩我?”
余今声音有点瓮,但听得出来是真开心:“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