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一点。
我承认。
今天吴维很高兴,主要是来撒野的,各种各样的鸡尾酒都调了一次。
他喝的下来?
个屁。
不是还有我和赵承阳吗?
我在感觉自己快要不省人事之前给陆渐打了一个电话。
这时候乐队已经来了,在台上唱着□□的歌。
“喂——陆渐啊?”
我听到陆渐轻轻“嗯”一声,感觉半边耳朵都被酥到了。
“你喝多了?”他的声音沉了下来。
哼,这娃儿绝对生气了。
“对啊,”我控制不住自己地点头,“来接——”我的手机被旁边的人抽走了,我话还没说完,很幽怨地看过去。
拿走我手机的是赵承阳,我看他也歪歪倒倒喝得差不多了,伸手去够,他却偏偏越拿越远,甚至接起电话,说了一句什么,才恋恋不舍地把手机还给我。
手机是我的手机,男人也是我的男人!
我一下抢了回来。
“喂陆渐啊,你来——”
我话又没说完,那边已经传来了挂断的“嘟”声。
搞啥子???
我看了一眼赵承阳,问他:“你讲啥子了?”
赵承阳垂着脑袋不看我,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正在承认错误的孩子。
我更迷糊了,又问:“到底咋子了?”
赵承阳还是不说话。
“哇操现在的人都是从过回事一个二个恩是不跟你好好讲话。”我抱怨一句,也不管赵承阳,自顾自喝了杯子里最后一口酒。
龟儿子,要不是他抢了我手机,现在我就有男人来接了!
吴维是最昏的,他现在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拿着酒杯对我们俩说:“你俩就是老子这辈子最铁的哥们儿。”
我笑了。
“感谢哥们儿今儿出来陪我喝酒。”
吴维拍了拍赵承阳胸口,“这位今天实验室都没去,这位……”吴维望向我,嘴上却卡壳了。
“啥子意思我就是无业游民哇?”我把卡座里的小抱枕扔了一个过去。
“这位今天连他男人都没陪!”吴维想到这个,特地过来坐在我身边,“靠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