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许歌叹气:“多少渣了点。”
两人说完,对视一眼,无奈耸肩,一左一右让开了道。
贺屿眼下没时间跟他们争辩,带着兰因立刻走了。
路上,他加快了马速,兰因尾椎始终被咯着,贺屿在他后面哑声道:“对不起,再忍忍。”
兰因紧抿着唇,红着脸点了点头。
回到马场,贺屿让马停到距离洗手间较近的地方。
这边人不多,他让兰因先下,自己则脱下外套,将袖子系到腰上,让布料遮住了他的难堪,随后飞快翻身下马,扔下一下“在这等我”,便大步进了洗手间。
马被工作人员牵进马棚后,兰因独自呆呆坐在外面的草地上,捂着发烫的脸,静等贺屿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心跳却快的发慌,尾椎到现在都还是麻的,腿也发软,无比羞耻。
中午日光正烈,晒得他头脑发晕,迷迷糊糊的,竟然开始思考,贺屿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对着他硬。
这两者有很大的区别。
眼看已经过去了十来分钟,贺屿还没出来,一想到这人正在里面干什么,兰因好不容易凉下来的脸又隐约有种发烫的迹象。
不过贺屿没出来,楚洵和庄许歌倒是回来了。
他们下了马,看到兰因坐在草地上发呆,两人对视一眼,脸色皆有些僵硬。
他们轻咳一声,一左一右坐到兰因身边。兰因被包围,错愕看了看他们,尴尬问候:“你们回来了。”
“嗯嗯嗯是是是。”
“对啊对啊回来了。”
打完招呼,空气便趋于死寂,三人隐约听到几声乌鸦叫。
等到气氛紧绷到顶点,三人异口同声:“那个……啊你先说……”
“……”
最终还是兰因硬着头皮轻咳一声,解释:“就是你们别误会啊,刚真的只是骑马,没别的什么。”
楚洵四下张望:“贺屿呢?怎么不见他人。”
兰因指了指洗手间的房间,干巴巴道:“那里面。”
楚洵、庄许歌:“……”
庄许歌实在忍不住了:“兰因你别怕,有什么事别憋着,要真被欺负了可以大声说出来,虽然我们跟贺屿是兄弟,但不会让他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