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陆嘉礼走到顾南弦床边蹲下,“阿弦,我帮你涂药好吗?”
不知道是不是顾南弦的错觉,他竟然在陆嘉礼清澈的眼睛中看见一丝恳求,是他疯了吧。
陆嘉礼见他不说话,站起身来,伸手扶着顾南弦的肩膀让他躺在床上,他的指尖有些颤抖,放在了顾南弦黑色运动裤的带子上。
带子系得结被慢慢拉开,顾南弦忍不住用内侧的手指揪住了一点床单,呼吸也粗重了一些。
这样缓慢的解法会让人疯掉的,顾南弦别过头,尤其这样做的是陆嘉礼,几乎立刻就能让他起了反应。
顾南弦倏地握住陆嘉礼的手,没有看他的脸,也就错过了那染上薄粉的脸颊被他这样一握瞬间变得苍白的模样。
陆嘉礼下意识就要道歉,可是他刚想说话,顾南弦就一把将裤子扯了下来,然后利索的趴到了床上。
“把窗帘拉上吧。”
他的声音有些低,不知道是不是趴在枕头上闷的。
陆嘉礼不敢仔细看那雪白的两团和修长的腿,他站起身走到窗台边把窗帘拉下来,室内陷入昏暗,他又拉开抽屉,手指碰上药膏和棉签,微微一顿,最后只将药膏拿了出来。
顾南弦咬住下唇,像是在等待审判的献祭者,当审判落在身体上的那一刻,所传递到大脑的感官知觉让他猛地瞪大了眸子。
陆嘉礼一向温柔的眸子像着了火,心魔骤起,手下也失了分寸,找到一个点就反复捻磨。
顾南弦闷哼出声,手指用力抓紧枕头两侧的床单,一双蝴蝶骨在黑色T恤下颤颤抖动,恍若振翅欲飞。
陆嘉礼的眸子从他的后脑勺开始逐一落在他身体各处,那雪白的后脖颈向下绷成一张弓,看上去就想让人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