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弦眨了眨眼,乖巧道:“好。”
余尚飞皱了一下眉,看了陆嘉礼一眼,即使他神经大条,也感觉出不对劲儿来,陆嘉礼好像不想让顾南弦和他说话,又好像在刻意彰显着什么。
齐连看着他们的互动若有所思,陆嘉礼原来可从来不管这些的,想了一下圆场道:“小鱼仔,你也好好听课。”
余尚飞抿了下唇,“哦”了一声转过头。
顾南弦眨了眨眼睛,又转头看陆嘉礼,他好像感受到了,一些令人心动的占有欲。
陆嘉礼的心情远没有他表面上的平静,关着独占的笼子一旦被打开好像就锁不上了,如果有人以与他同样的视线看顾南弦,他竟有种被威胁的紧迫躁郁感,就像是被侵入领地的野兽那样。
顾南弦的视线极具实质性,可是陆嘉礼却有些不敢看,他垂了垂眸子,忍不住去想那清澈的眼中会映照出来他是什么模样。
即使妄图囚·禁的事情被互表心意的喜悦冲散,可是这件事谁都不能够当没有发生过,陆嘉礼不知道顾南弦在喜悦冷静后会不会因为这件事生他的气,也不知道他现在无法控制的表现出的独占欲,会不会引起顾南弦的反感。
顾南弦一上语文课就会犯困,满脑子的文言文塞得满满涨涨的,课上了一半,就在朗读声中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第三节课下课铃响起来的时候,顾南弦已经在桌子上趴了十来分钟了。
陆嘉礼下了课之后走到顾南弦桌边摸了摸他的头发,也没喊他,只是享受着那柔软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