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员们叽叽喳喳忍不住交流探耳。
“呜呜我好喜欢薛老师,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轮到他给我们辅导啊呜呜。”
“谁知道,少说还得半个月。整个营的学员在排队呢。”
“明明其他老师都有固定的,咱们就不能固定让薛老师来吗呜呜。”
“要不我们给老板写信看看?”
“哎哎哎!我们也很需要薛老师辅导好吗!你别想独吞!”
“你们都是前辈了基础那么好还辅导什么啊!”
“喂喂喂,别瞎说,我们舞蹈基础也很差好不好!”
后排的有座椅倒塌的声音。
吓了一大跳的学员们回头,看见了一高个黑衣的男子。包裹得严实,但气质不凡。
学员们想到最近似乎有在说公司高层的人也会过来观摩下各个营里的情况,瞬间安静坐下来,交流都用上了气声。
杜连商已经不能用气愤来形容。
玻璃墙里的人结束完,接过同伴的毛巾,笑得很是可爱。
杜连商听不到里面的交谈内容,但他看见了那些同伴,竟敢像个大哥哥一样摸薛昱的脑袋。
杜连商帽子下的眼漆黑沉沉。
广播响起了让学员们回去按时打卡的通知。
学员们恋恋不舍离开后。
没过一会,薛昱和其他编舞老师道别也出来了。
*
薛昱发现杜连商来接他还是很惊喜的。
他刚才在舞室还给人发了消息,不过没收到回复。
没想到人已经在外面了。
薛昱流了好多汗,本来想在公司冲洗一下再回去。
但杜连商不愿意。
薛昱见他急着回家,于是也只能穿个外套,收拾好东西下班打卡跟人回去。
薛昱到家后想去洗澡。
但杜连商硬挤了进来。
薛昱发现人好像有点不对劲,因为到家了杜连商连帽子和口罩都没脱。帽子下的眼更是乌黑,灼热,恼怒,似乎还有点点委屈。
薛昱侧歪了下脑袋。
杜连商却紧紧环着他的腰身,一脚卡在浴室门缝,不让开也不让关。
“你昨天亲了我。”杜连商唇抿成了一道线,忽道。
但你今天竟然让那些人摸脑袋,还让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