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勋压下升腾的兽欲，拿起床头桌上的水杯塞给秦楠，“快漱口。”
秦楠咳嗽了几下，就好多了，不过嗓子有点不舒服，他就喝了两口水润了润嗓子。
柏勋惊呆了，“我让你漱口，你怎么咽下去了？”
秦楠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嫌哥。”
柏勋脸膛一热，拉着秦楠去卫生间看着他漱口。
秦楠想说哥的东西很干净，一点味道都没有，他很喜欢，但是这种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柏勋看秦楠嘴角有点红肿，不放心地问：“嗓子还难受吗？有没有受伤？”
秦楠张嘴“啊”了一声给他看嗓子，“没事，哪那么娇气。”
柏勋放下心来，“你跟哪儿学的这些？”
秦楠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专门去请教了人，“看片儿学的。”
柏勋刮了他鼻子一下，“能不能学点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