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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情侣之间打架了而住院,恐怕也只有我一个,这算不上家暴吧,因为我两都是男的,又没扯证,连个家都算不上,就连医院的小护士都问我是不是斗殴了。
我没法回答,只能笑了,说,是,是斗殴了。
消毒水的味道有点好闻,不知道为什么,我比较喜欢消毒水的味道,以前江一航很委婉的说,“这味道不太好。”
后来生活了几年后,他可就直接了,直接说,“那你有病吧。”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是精神病,都是tā • mā • de被气出来的。
到医院做了个小手术,但是好歹也算是开了刀,麻药劲一过就疼得很,一疼我就睡不着,开始胡乱的想,反正今晚也是没法去赴约了,我也不乐衷让别人看到我这幅凄惨的样子。
这太没面儿了。
我认识江一航的那会儿,他还是个高中生,我呢,早就辍学了,在社会上当小混混兼职,啧,都不知道我两是怎么互相看上对方的,这是个奇迹。
他那时候正是年少青葱啊,打完篮球,一身的汗水,胳膊里拿着个篮球,头上绑了个运动发带,一米八八的身高,帅气的短寸,挺帅是挺帅,但是他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每次下场后都喜欢甩一胳膊。
本来就一身汗了,这一胳膊甩的,直接把汗水甩我的脸上来了。
操,真tā • mā • de恶心。
我不光是心里这么想,我还说出来了,哈哈哈哈,打起来是肯定的,但是他怎么可能打得过我,好歹我也是混的,他也算是个好学生了。
最后打的有点眼红了,他旁边一哥们忒不地道,偷偷摸摸的报了警,我被抓了,蹲了局子。
其实我无所谓蹲不蹲局子,都是常客了,早就不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