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为了显示自己不太一样吧。
反正不管以前怎么样吧,我会江一航现在算是走向崩溃的边缘了,他崩溃,我看得出来,我崩溃,他看不出来。
我觉得胸口仿佛一块石头在压着,让我喘不过气,慌张的很,又痛苦的很。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我转头看了眼,是江一航的,我突然不太想接他电话了,因为烦得慌。
但是动作快于理智,还是接了。
“齐哥,你在哪里?”电话里的风声有些大,把江一航的声音吹得有些散了。
“酒吧。”我看了眼病房,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个地名。
“哦,今晚回来吗?”他问。
“不了。”我瞄了眼肚子上的纱布,说,“过两天再回去。”
“嗯好,我朋友过生日,我带他来家里过,外地的,你不认识。”他说。
我忽然停顿了一下,心里有些排斥不认识的人来我家,但是这是江一航的朋友,我向来不太擅长拒绝他,“好。”
除了这个字,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电话挂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