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挣扎着把手机拿了过来,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写着“一航”,一瞬间,疼痛就像是爆发了一般,,疯狂生长,我感觉不是伤口在疼,是心口在疼,像是被人攥住了,又使劲捣碎,疼的我都想叫出声了。
太tā • mā • de疼了。
艹他妈吧!shǎ • bī玩意!
骂完了,我又想哭了。
艹!没用!废物!哭个shǎ • bī啊!艹!
我将手机放在了床上,没有接听,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把房间都照亮了,它在一声一声的响着,它在一点一点的震动着。
一次没接听。
两次没接听。
三次没接听……
我不知道多少次了,手机屏幕亮了又黑了,黑了又亮了,像是在不断的来回循环,又像是下一秒就会归于沉寂。
一整晚,手机响了一整晚,我把声音调到了最小,听着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手里握着它,就像是在囚笼里挣扎。
快看,这头不知名的野兽,他被关在了这个牢笼里。
他在挣扎,他在嘶吼。
谁也听不到他说什么,因为他是野兽,他不适合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