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掌控”的林邪此刻正撑着脸坐在于知倦之前坐过的位置上,他垂着眸,面上毫无表情,看不出究竟在思索些什么。
“我们直接回家吗?”
路远问道。
“不然去哪里?”
林邪淡淡应道,话锋突然一转,状似无意地问道,
“你给于知义上药的时候对他做了点什么?怎么叫得那么惨。”
“就正常帮他活血化瘀,”
路远委屈道,
“要不是他那边肩膀受了伤胳膊抬不起来,估计一拳就打我脸上了。谁知道他那么怕疼……我看他身上还有纹身,下手就没收劲。这点疼都受不了,纹身的时候不得哭出来?”
路远难得话多,主要是他实在看不出来那个于知义除了长得特别好看之外和其他Omega比还有什么不同之处,值得林邪那么关注。
“下次我帮你问问,看看他哭没哭。”
“您别,我可不敢感兴趣。”
路远夹着肩膀摇了摇头。
“说点正事,”
林邪抬起眼,眸色暗沉,让人不寒而栗,
“我想要我母亲的尸检报告,你能想办法调出来么?”
路远闻声轻轻一颤,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