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前林邪突然起身,说要去一趟洗手间,于知倦只当他是咖啡喝多了,却不曾想过这位来自韩国的韩允仁先生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准备好了一场求婚。
格兰苏许多店铺不到六点就关了门,林邪和路远两个人为了找到一枚合适的戒指几乎跑遍了所在的街区,到最后只找到了一只被商场摆在橱窗中挂着非卖品的铂金钻戒。
不对外出售的原因是这枚戒指作为地区限定款只在格兰苏发售,且这个大小的有且仅有一枚,商场老板酷爱收集这些限量的小玩意儿。
“少爷,要不算了吧?回国什么样的戒指我们买不到啊,这颗除了大之外没什么优点了,像是把原石戴在手上似的。”
路远挠了挠头,他家少爷突然就说要买钻戒,难不成那个心理医生妙手回春到如此地步,不仅治好了少爷的恐O,甚至还让林邪开始渴望恋爱了?
“我接受按照戒指三倍价格的配货,”
林邪顿了顿,掀开自己的袖口,
“或者你可以问问你们的老板对这块表感不感兴趣。”
一旁的路远见状连连咂舌,拽了拽林邪的衣摆低声劝道,
“少爷,亏本买卖咱们还是别做吧?您、您是想买戒指送给谁?秀场里头的那些跳舞的可都是只拿钱不留情的,您还年轻,别被蛊惑了……”
林邪手上的那块表是瑞士顶级设计师的闭门之作,曾经登上过不少时尚杂志,有价无市,店员刚把照片发给商场老板,老板便欣然接受用表换戒指的提议,甚至还提出第二天要邀请林邪去喝下午茶。
林邪漠然拒绝,拿了戒指就往秀场赶。
表演已经散场,大街上三三两两都是看完表演的观众,还有不少穿着暴露的舞者,被金主们揽着腰带上车或者直接热吻着撞入街对面的旅馆。
林邪担心于知倦看完表演没等到他会先离开,只得一路逆着人群步履匆匆。
推开会场大门时,观众席上已经像散场的电影院一般亮着单调的灯,只剩下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和个别几个喝得烂醉的醉汉,而于知倦已经不见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