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邪点了点头。
处于易感期的于知倦不愿让除他之外的任何人靠近,背上的伤还是林邪学着帮他敷药包扎的,好在伤口并不深,养了一周后已经开始掉痂,生长出新的皮肤。
就是眼睛还是一直不见好。
路远说他这次不同于之前的疲劳所致,更像是伤心过度引发的。
看来之前确实是被于知义给气得不轻。
“少爷,”
路远接完电话从书房出来,叫林邪喊到一边,
“总督那边更新了搜查令的消息,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能派人查封,不过陈皓这些天一直杳无音信,要不要拿于知义当诱饵?”
“于知义已经钓不动他了,”
林邪顿了顿,
“陈皓现在大概率在向刘易斯求助,但刘易斯多半会将他也当做一枚弃子。他逃不掉的。”
“唔,然后还有一件事……医院说于知义提出想见见他哥哥,据说是冷静下来之后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哥了,医生说如果能满足他这个提议的话倒是有助于他解开心结……”
“告诉他不可能,”
林邪冷冷打断路远,
“往后一段时间就让他一个人呆着,不饿着不生病就行。不给他一个教训他就永远长不大。”
“不用过问于知倦吗?”
“不用,直接告诉于知义,是我不同意他们见面。”
况且于知倦现在也不一定愿意见他。
“我明白了。”
路远应声记下,还想悄悄和林邪打小报告说林西在学校和人打架的事时,只听见楼上突然传来了咯噔一声。
“啊呦,是不是知倦醒了?林邪?林邪你要不回房间看看?”
谭朝露敲了敲路远书房的门。
路远闻言偷笑道,
“少爷,您身上还有没被啃过的地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