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于知倦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和你商量件事。”
“什么?”
“明早我要出去一趟,林西被人请家长了,我要去一趟她的学校。”
林邪如实道。
易感期快结束时的于知倦比刚开始那几天要好说话许多。
前几天最严重的时候,他基本上必须时刻能触碰到林邪在身边才能安心,路远甚至从医院借来了止咬器,只是林邪没舍得让他用。
“学校很远吗?”
“来回一个多小时,我大概十点多能回来。”
“那你走的时候别吵醒我,”
于知倦裹着被子,将脑袋从林邪腿上挪开,自己移到床铺另一边后背对着林邪重重地躺下,
“十点半之前要回来。”
“好。”
林邪轻笑两声。
晚上他们也只能睡素觉,于知倦这几日最为霸道,轻易不让人碰,但非得按着林邪又咬又摸,加上他背上还有伤口,实在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夜半往往都是于知倦先向抱抱枕一样环着林邪睡熟,确认他睡着后林邪才会蹑手蹑脚地起身去冲凉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