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倦的喉结微微滑动,易感期期间的他头脑迷乱,记忆也不甚清晰,但有些画面却在此刻精准地浮现在了他脑海中。
“于老师可要对我负责。”
在皮带完全被林邪解下之前,于知倦攥住了他的手腕,
“我对你负责就是,你别脱了!”
林邪闻言终于放开了于知倦,点到为止,心情愉悦。
“林西她怎么会被请家长的?”
于知倦找了个话题。
虽然这几天被林邪藏在家里好吃好喝地养着,但外面那摊烂事还没有解决,他得慢慢了解清楚这些天来发生了哪些变化。
“和人打架,她被人打伤了脸,也把别人打进了医院。”
林邪顿了顿,又补充道,
“被她打进医院的人叫陈开钰。”
“打得好,”
于知倦果断表示出赞赏,
“没赔给他们医药费吧?”
“当然,而且从今往后整个滨海大概都不会有学校愿意再收留陈开钰。”
“以前他没少欺负过知义……”
于知倦习惯性地回想起了于知义,提到“知义”这两个字时,他的话音明显低沉了下去。
“我去学校是为了你和林西,和于知义无关。”
林邪撩起于知倦耳畔垂落的碎发,知道他想问又不好开口,便事无巨细地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一都讲给了他,包括如何处理的梁晓辞和于知义、池绫母女平安无事,以及正被林总督暗中追查的陈皓。
于知倦听完后点了点头,林邪的处理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于知义他,提出过想再见我吗?”
于知倦到底是最了解他弟弟的人。
“你会去见他吗?”
“不会。”
于知倦无声缓叹,
“他害怕我,我去见他只会进一步刺激他,而且我……也没什么好和他说的了,比起于知义,你那天找到我的时候屋里只有我一个人吗?”
林邪“嗯”了一声,
“很奇怪,但当时整个房子里确实只有你。我查过梁晓辞的通话记录,她一直都通过那个家里的座机和其他人联系,你还能记得有谁,或者有多少人吗?”
“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