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昭一听,忍着羞耻,反复看了两三遍,认同林澈的话说:“对,这的确像是把老公两个字当成老板了,所以才叫的这么顺口,我就知道不可能无缘无故叫你老公的。”他认可这个理由。
林澈拿过手机放到桌子上说:“那我现在想听你叫我老公,以前是老板没错,现在总该可以听一句老公了吧?”喝醉了叫固然可爱,但清醒状态叫两声岂不是更添情趣。
连昭卡住,忽然意识到,好家伙,这人在这里等着他呢。
“那你怎么不叫我老公。”他以为白板会比黑板矜持一些,不会随意叫一个人老公,想让他知难而退。
结果,结果,完全出乎他意料,林澈闻言,很从容地叫道:“老公。”
“……”有唔搞错,你们两个为什么对老公这两个字这么随意,说叫就叫,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显得我格格不入。
不过说真的,黑板叫他老公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觉得这是黑板能干出来的事儿。
可白板叫他,心里莫名的还有点爽。
可能白板平时太正经了,就偶尔在床上不正经那么一阵,显得难能可贵?
“该你了。”
连昭故意抱怨道:“你怎么把这个称呼叫的这么随便,显得很不正式啊。”有意拖延,东拉西扯。
林澈好整以暇地问他:“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叫比较正式,嗯?”说着凑近他的脸颊。
鼻息喷薄。
连昭觉得颈脖痒痒的,头往后仰了仰说:“最起码不是现在。”
“我倒觉得,随时都可以叫,一个称呼,可以让你的伴侣开心,叫几声何乐不为。”
连昭记得林澈以前说他喙长三尺,他后来去百度了,知道是什么意思,现在他觉得,这个词儿其实也可以给林澈用。
他也挺能言善辩的,不像自己巴拉巴拉说一堆才能把人忽悠住,而林澈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把他说服。
比如说现在,他就觉得林澈说的很对。
就一两句称呼,有什么不能叫的?
连昭看着林澈,特意往旁边坐一坐,停顿片刻,说:“你等我酝酿酝酿。”
林澈伸出手,示意他随意,倚靠在沙发上,等他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