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鬼片定格住,客厅大亮,李舒捧着左不言的脑袋面带愧疚:“不言宝贝,小乖,是妈妈的错,妈妈没有看到是你,妈妈害怕才丢了酒瓶过去,妈妈不是故意砸你的。”
是的,攻击左不言的不明物体正是李舒女士脱手的空玻璃酒瓶,一声脆响,瓶子碎了,左不言的头也快裂开了。
左不言嘶着冷气,用手去擦李舒脸上的眼泪:“妈妈你不用担心,没事,没有出血,过几天就好了。”
李舒伤心欲绝:“虽然没有出血,但是起包了呀,这么大一个包,多疼啊,万一把你打成脑震荡可怎么办啊!”
左不言按住冰袋,感受了一下:“就是有点疼,我不晕,应该没有脑震荡,你别哭了。”
李舒抹了一把眼泪:“不行,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看看!”
“妈妈,真的不用了,我现在除了有点疼没什么其他感觉,而且只是起包没有出血,去医院医生也做不了什么。”
李舒渐渐被左不言说服,她怜惜地摸摸左不言煞白的脸:“好哦,那小乖要是不舒服就及时给妈妈说,妈妈带你去看医生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