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个道理?
左不言叮嘱了李舒两句,就下车去找裴野说的早餐店。
“快去吧!怎么你也和谢慷一样变啰嗦了,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学法律。”
左不言没有听全李舒的吐槽,行动受到长羽绒服下摆的限制,只能小跑,他想着去见裴野,就拉开羽绒服拉链,敞开着羽绒服,跑步带风,朝着早餐店的方向去了。
跑近早餐店,左不言刚想缓冲停下去扒开透明门帘,手还没伸出去,门帘晃动。
裴野手插在兜里,不想拿出来,于是就从透明门帘里转圈出来。他起得有点早,人还迷迷瞪瞪的,眼睛半睁不睁,微低着头,转完圈人还没站定,就被仰着头笑着往里冲的左不言一口咬住了下巴。
濡湿温热的嘴唇和邦邦硬的牙齿都印他下巴上了。
怕摔跤,裴野下意识就赶忙把手从衣服兜里抽出来,一手往旁边抓,试图稳住身子,一手拦腰抱住那个莽撞的来人。
腰是真细,还穿着羽绒服呢,直接一手就箍住了。
站稳之后,裴野充耳不闻早餐店里老板的惊呼提醒,在看清来人之后,鬼使神差的低头,啄了一口左不言翘翘的上唇。
“一口换一口。”十七岁少年身体的欲/望太难抵抗,连声带都被骨子里的冲动胁迫,说话的声音嘶哑。
左不言被亲懵了,呆愣愣立着,眼睛里水光潋滟,不知道是被亲的,还是被吓的。
裴野此刻根本没有理智,满脑子都是希望左不言是被亲哭的。
那零点几秒的接触,堪比几百伏的电压,直接给他电腿软了,全靠伏在裴野的胸膛上才得以站稳。
裴野的胸膛一直都是这样,滚烫,鲜活,擂鼓般加快的心跳要震聋他的耳朵。
裴野上身不动,下身却悄悄撤步,远离左不言。
早餐店老板走过来:“嘿,两个小伙子,撞懵了吗?要不进来坐着歇一会儿。”
裴野抱着失去行动能力的左不言:“不用,我们有事,先走了,谢谢老板。”
就这样,左不言抓着裴野胸前的衣服,任由裴野揽着他的腰把他提下台阶,提到马路边上。
被路边的冷风一吹,脸上的热度没来得及消散,理智却回笼了。
左不言仰头看裴野,还是圆寸的酷男孩,眼角眉梢全是少年肆意,没有人能忍心打击这样鲜活的少年。
他眨眨眼,努力让自己笑得坦然:“你吃饱了吗?”
裴野被他一问,也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