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当然没有听话的立即滚回去,他回到座位上,拿起那件假貂皮,回到走廊上,给左不言披上,掖好。
罗成无语翻白眼:“你是左不言他爹吗?眼巴巴跑进去拿件衣服出来,自己不穿,给他披上。”
裴野得到左不言的笑脸,一点都不在意罗成骂他,一脸你在说什么我不懂的表情:“他这么体弱,要是病倒了,年级第一可就又回到实验班上了。”
很好,成功捉住罗成命脉。
罗成用塑料棍把裴野从左不言身边扒拉开:“分开点,谈话呢,又不是小猪仔要挤在一团报团取暖。”
裴野撇撇嘴。小气鬼老罗!挨着站怎么不行了,就是在报复他顶了一句嘴。
“咳咳!今天下午你们三个干什么了?别人都告状到我这里来了。”
“谁告状啊?我们没干什么啊?”
罗成好气,拿着棍子的手蠢蠢欲动:“你没干什么心虚什么,还给我瞪眼睛!”
裴野真委屈:“我没心虚!我就是一激动就嗓门大。”
罗成不想和他说话,目光看向好学生左不言:“左不言你说,今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要以为你成绩好就可以在我这里有特权,只要是学生,我全部都一视同仁,不要想着遮掩,我手头上可是有证据的。”
左不言看这架势就明白,多半是下午磕头道歉的事情不知道被谁捅到了罗成面前,不然王扬不会被叫出来。至于为什么只有他们三个被叫出来,可能是因为罗老师手里的证据是照片吧,他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冲突中央的就是他、裴野还有王扬,就他们三个动作很明显。
左不言不会说谎,自然老实说:“之前我们和王扬同学打了一个赌,赌注就是磕头。”言简意赅,给罗成听得直翻白眼。
“你说得简单!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们打个赌就下跪磕头的,要是起冲突了是不是要一把刀直接砍西瓜一样把看不顺眼的人砍死?”
左不言实话实说:“罗老师,言重了。”
“罗成一脸恨铁不成钢:“左不言啊左不言,我开始以为你是个好的,是个明白事理的,之前还帮助特殊同学说话,怎么一转眼,现在霸凌别人的就变成了你了呢?你真叫我看不透。”
王扬觉得此时此刻他应该有发言权:“罗老师,这件事和左不言没关系,赌注是我自己说的,头也是我自己愿赌服输磕的,当时也不是给左不言磕的头,只是他刚好站在那里而已。”
“那你说,有什么事情需要赌磕头的?你在家给你爸爸妈妈都没磕过头吧?到学校来给同学磕头倒是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