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对于他的话,从来都是无条件相信,打着车就飞奔过来。
由于裴野往左不言家跑太多次了,不仅早就拥有了专属拖鞋和各种碗筷,还拥有了一个指纹解锁的名额。
滴一下开门,他奇怪:“怎么小天鹅今天不出来迎接我,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他急急忙忙往左不言的房间冲,砰一下开门的巨响声,把坐在床上屈膝套腿袜的左不言吓一哆嗦,脸都白了。
当场,裴野就起立表示尊敬了。
这该死的破碎感和凌乱美。
左不言不太自在,腿袜挂在脚尖上,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上拉。
裴野疼到扶墙才成功摸到床在左不言脚边坐下,他喉结滚动:“我来帮你,这个我熟。”
裴野的沙哑嗓音一出,左不言也有点难受了。这个小裤子,怎么突然变紧了,绷绷的。
裴野托起左不言的脚,黑色的蕾丝花边袜和冷白肤色的视觉冲击没法用语言表达,那种感觉就像是暗夜玫瑰和精灵天使的完美结合,纯欲。
“怎么,今天怎么想着穿成这样啊?”
左不言没回答,要他怎么说?为了勾/引你?还是为了调/教你?
裴野帮着拉袜子的时候才敢顺着看看其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