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伤到你。”裴丞然说得艰难。
哪怕是顶级的alpha也无法反抗天性地驱使,欲念已经把他逼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
单身时的易感期只需要吃药物就可以稳定度过,可有了自己的omega后,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想要。
———要狠狠地咬着omega的脖子,肆无忌惮地在忌惮地在对方身体留下自己的痕迹和气味,彰显自己的所有物,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米楠摇了摇头,眉眼含笑,里面藏着勾引,“不会,我问过医生了。”
裴丞然一顿,眸光透出几分野性的狠厉。
米楠如愿以偿地摸到了alpha,他的皮肤滚烫,似乎正经受着烈火的煎熬。
Omega大胆的凑近,由于身子笨重,有些艰难地踮起脚,隆起的腹部抵上裴丞然的腰间,花香丝丝缕缕的扩散,不动声色地撩人心弦,纯情和魅惑结合,是原始冲动下极致的引诱。
“———医生说,只要不弄到腔口,随你怎么样都行。”米楠咬着裴丞然的耳垂,清甜的气息萦绕着木质的甘醇,呼吸越来越湿,夹杂着喘息,“老公,让我爱你。”
下一秒,alpha的信息素暴涨,野兽挣镣铐,双眸被欲望的猩红占据,前所有为得凶狠吞噬着omega的唇舌,舌头纠缠分泌出的唾液终于止住了alpha干渴了三天的嗓子。
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开,带着被稀释过的血液,玫瑰在沉香的熏陶中华丽绽放。
米楠的唇被咬得生疼,他没有去管,也无暇去管。鼻息间尽是alpha的信息素,他已经被囚禁其中,无法挣脱。
易感期中的alpha是粗鲁、凶狠的,压抑的所有欲望这一刻统统宣泄出来。
裴丞然吻着米楠,把他带进房间,抵在门上忘情地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