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铭抿了抿嘴:“我有奖金,可以付房费。”
“奖金……这是奖金房费的事情吗?”五万奖金,潘志强看着也觉得眼馋,更觉得他们不应该长时间停留在这里,毕竟这次竞赛冠军能有五万块这件事,可是通过直播告诉了全国人民。
“老师不是心疼那点房费,是担心你。”
“这都三天了,该玩的地方也玩够了,汕城那边知道你拿到了冠军,还等着你回去庆祝呢。”
“你妈都打电话过来问了三回,时铭,你也不想你妈妈担心吧?”
“还是你有什么事情没告诉老师?”
潘志强内心怀疑,觉得时铭在京市肯定有什么事情没告诉他,但问了几次也问出不来,就这么几天,这位数学老师的发量肉眼可见更少了。
时铭抓着书包的手指微微发白,他心底也知道这件事让潘志强很为难,每次学校那边打电话催,都是这位老师帮他忽悠过去的。
潘志强说得对,他不可能一直留在京市。
但是,没找到俞宿,他真的不放心就这么回去。
时铭抿着嘴巴,沉吟不语。
潘志强叹了口气,好声好气的劝道:“时铭,如果有老师帮得上忙的事情,老师一定会帮你,但你得先告诉老师,你留在京市打算干什么?”
时铭猛地抬头,眼底有了决定:“老师,能不能再住一天?”
“你可以定明天的票,明天不管我找没找到,都会跟你回去。”
“不是,你找什么?”潘志强下意识的问。
时铭却已经推开门走出去。
“哎,这孩子。”潘志强无奈,想了想还是再等一天,不过票倒是可以先买了。
几天的时间,时铭几乎将京市翻遍了。
他找到每个区域的派出所,在那个小区附近的区域问,几乎将那一块区域翻遍了,却依旧没有找到俞宿的蛛丝马迹。
俞宿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或者,从未踏足过这一块地方。
最后一天,时铭又一次回到那栋楼。
那是他唯一一个线索。
俞宿依旧没有踪迹。
倒是住在那间房的男人走出来,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戒备:“你老在我家附近转悠干啥?”
“我告诉你,上次我没报警,不代表不追究。你再在这边瞎转悠我真报警了。”
他没报警,是因为咨询后发现自己没证据,那天能当人证的pào • yǒu过了一夜,就不知所踪了。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男孩,个子到我肩膀,长得很可爱,眼睛很大,他穿着……”
“算了。”
时铭抿了抿嘴角,最后望了一眼那露出半截的铁窗,里面的黑丝袜已经不见了。
他转身离开,走出了这条已经变得熟悉的小巷子。
后头的男人莫名其妙:“神神叨叨的,不会真是个疯子吧,还好没跟他较真。”
回家之前,男人却恍惚觉得,时铭口中的特征似乎有点印象。
到底在哪儿见过呢?男人实在是想不起来,挠了挠耳朵,很快把这个小插曲抛到了脑后。
这一天,时铭沿着路边,步行回到酒店。
他总觉得某个时刻,俞宿会忽然从树丛里冒出来。
但每一次回头,得到的只有失望。
鞋底薄了一层,想找的人却还没找到,时铭的身上弥漫着消沉和失落。
潘志强就在酒店大厅等着,等了一天着急上火,看到时铭回来就想唠叨两句。
但一看时铭的脸色,潘志强反倒是担心起来:“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有点累了,老师,我想先上楼休息。”时铭扯了扯嘴角。
“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累?你白天去哪儿了?”潘志强跟上去。
时铭停下脚步:“老师,我们明天就回汕城。”
太多的失落堆积在一起,时铭开始怀疑,俞宿是不是根本不想见到他。
比赛之后潘志强打听了许多,时铭已经知道,兴城集团财大气粗,那档节目直播电视台普及很高,甚至还上了许多新闻报纸。
就算没看到电视,路边报刊亭也会出现他的脸。
但是俞宿依旧没出现。
也许俞宿已经找到了他妈妈,两个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根本就不需要他再出现。
那一天的梦境,只是他的一场噩梦!
时铭想,他也宁愿那只是噩梦,俞宿好好的,其他的不重要。
他原本也只是俞宿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要不是为了赚路费,俞宿压根都不会找到他,两个人也不会有交集。
我们才认识一个月,也许在俞宿心中,我根本就不重要吧。
时铭却还是忍不住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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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从武,浑身腱子肉的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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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线为主,感情线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