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言摸着黑把金玉堂放在沙发上后,转身开了灯关上门。
金玉堂喘息着用手遮住了眼睛,他此刻整个人跟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黑发濡湿,越发显得白的白粉的粉,跟雨打花瓣似的,连裸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手腕都格外招人。
金玉堂现在害怕极了,也饥渴极了,他脑子被酒精折磨得晕,全身上下软绵绵的,却格外灼热。
他现在就像是一颗被大火熬煮着的草莓,水分开始溢出来,连带着甜美的气息充满了整个房间。
陈若言偏着头想了一阵,身后传来了扑通的声音,他回头,就看见金玉堂蜷缩在地上,一边摩擦着双腿一边张着红润的唇喊难受。
被人盯上,放了点药,情热期到了。本来今夜只是想和小草莓算算账,又遇上了这样的状况,这可真是天公作美。
陈若言唇角的笑容在扩大,这次,可就不是临时标记那么简单。
糖熬煮得越来越稠,空气甜得有些腻人。
天旋地转间,金玉堂又被陈若言抱了起来。金玉堂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当有一个alpha抱起他时,这个omega本能地一直往对方身上贴,贪婪地嗅着,只有那玫瑰花香钻入了他的鼻腔里时,他才觉得舒服一点。
也只有那么一点。
他想嵌入这个人的骨血里,于是,蹭着,软软糯糯地求着,给他…
陈若言把人带到自己的卧室放了上去之后撑在对方上方,一只手抚摸着对方汗湿的额头,注视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低笑着问:“怎么,还没有想起我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