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含着烟点头,然后把叶嘉珩同他说的话再说给蒋绪听。
蒋绪听完后,抽出烟夹在手指间沉吟半晌,轻笑几声后说:“陈南,我觉得叶嘉珩说得好像,挺有道理的,至少,是这个道理,你再喜欢别人,也不能强迫别人喜欢你啊。”
“我懂,但是办不到。”陈南又点燃了一根烟,“就像你,蒋绪,你这么清醒,还不是义无反顾地生下软软。”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他们两个好友多年,所以才会再对方直戳痛楚时都不会生气,“可是陈南,我都这么惨了,你还要这样做吗?”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颈处的伤疤,“他连我腺体都挖了去,恨我恨得这么彻底,不怕吗?”
“怕吗?”陈南叹了口气,“怎么不怕,不过。曾经看过的小说或者电视剧里不是也有说过,恨,要比不记得的好吧。蒋绪啊,不得到过一次,不撞南墙,我恐怕回不了头,这么多年,就靠这个撑下去。”
“也许听上去太过矫情,一个人为了一个人要死要活的,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了。”陈南叹了口气,“今天能忍住没把他强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明白你的心情。”
“都叫你别来了,我没多大的事。”陈南说。
“奶奶担心你。”
“好,我现在马上回去。”陈南站起来,“你也回去,车里软软总归睡着不舒服。”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