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乱擦着脸上的泪,却越擦越多。
他们紧紧契合,沈冀屿捉住他的手放在手心里吻了一遍又一遍。
“哥哥,S给我。”
祁年凑上去吻住他的唇,在两声粗重的喘息中,他身子一抖,和沈冀屿一同释放。
他被填满了,如果能被沈冀屿标记该多好,这样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那天祁年睡得很快,沈冀屿帮他清理之后却一丝困意也没有,替祁年盖好被子,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沈冀屿站在客厅阳台边上,看着窗外。
等一盒烟都见了空,他才用冷水冲了个澡。好久没抽过烟了,一下子抽得这么凶,沈冀屿揉了揉喉咙,喝了口水,才回到卧室,祁年睡着,两只手紧紧抓着下巴下的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得不安稳还是做了什么梦,祁年的眉头皱着,沈冀屿用手指帮他舒展开,怕身上太凉冰到他,特地和祁年拉开了距离躺着,结果刚一盖好被子,身边的人就翻身过来把自己缩进了他的怀里。
嘴里含含糊糊说了些什么,沈冀屿隐隐约约觉得是在说“不分手。”
他看着祁年漂亮的脸,在心里说了一万遍“好”。
谁也不能让他们分手,谁也不能。失而不得就不能再得而复失。
第二天早上祁年起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他迷迷糊糊用手在旁边抓了两把,旁边的被子是凉的,沈冀屿不知道起来多久了,祁年一下子精神了,坐起来光着脚就跑下了床,正好看见回房间的沈冀屿。
祁年扑到他怀里,有些委屈地嘟囔着,“我醒了你怎么不在。”
沈冀屿托着他屁股抱起来,“我在呢,不会不在的——宝贝不乖,说过要你穿鞋的。”沈冀屿清清嗓子,果然今天起来嗓子就哑了。
“我着急找你——你怎么哑成这样?”
其实沈冀屿睡醒一觉喝了好多水又含了金嗓子喉片已经听不出来了,但是祁年还是发现了差别。
“抽了根烟,太久没抽了,可能不习惯了。”
“那以后不准了。”
“好,都听你的。”
沈冀屿把他抱回床上,哄小孩儿一样帮他穿好袜子和拖鞋,又抱着他洗漱,去餐厅。
就差亲口喂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