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柔情啊。”安荻有些羡慕这样的感情。
“确实,阿敏姐45了。Sergey为她来的中国,两个人丁克,其实还是阿敏姐不愿意要,毛子尊重她。”Cather拿了点小食,“Sergey说阿敏姐本来还是不婚族,自己死皮赖脸地缠了八年,才让阿敏姐嫁给他。”
安荻听得有些动容,Cather继续说:“我给Sergey说,他这样的人在中国有个代号。”
“什么代号?”
“当然是舔狗啊。”Cather自己边说变笑了出来。
安荻沉默了。
“聊什么呢?”阿敏姐把调好的酒端给了他们,又叮嘱了一下安荻,“小朋友,这个酒很烈哦,两杯下去就差不多了。”
安荻抿了一口,感觉放了薄荷味道有些冲,但是口感却很好:“好喝的姐。”
“那当然,整个海岛我调酒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阿敏姐毫不谦虚地扬起了下巴,打了个响指。
安荻一晚上喝了四杯多一点,后面还是因为玩嗨了无意识又要了一杯,他即使酒量大也开始觉得头晕。音乐声震耳欲聋,随着躁动的鼓点节奏,还有沙滩上舞动的人群,他觉得自己飘飘然的,跟踩在云端上一样。
和阿敏姐还有她老公聊天很开心,两个人都是冲浪高手,安荻自己是在浅海玩,人家是在深海乘风破浪,两个人还约定了改天带他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