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带着珍珠吊环的耳钉,走路的时候连掉到地上都不知道,纪乐瑾也是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跑过去把耳钉捡起来,然后又小跑过去追上了傅颖。
因为害羞,纪乐瑾不敢大声喊她,只敢在追到她身后的时候扭捏地道:“姐姐……你耳环掉了。”
傅颖先是轻轻地“啊”了一声,她本能地先是摸了下自己空空如也的耳垂,才从纪乐瑾摊开的掌心拿过耳钉道:“谢谢。”
她边往耳垂上戴耳钉,边瞥了一眼纪乐瑾红透的耳廓,轻笑了下到:“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啊?”
“……”
纪乐瑾在男生堆里一直是孩子王,见女生却次次脸红,他母胎单身到现在有这点很大功劳。高中的时候被女生主动表白,他永远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这份害羞往往又会被误会成拒绝,然后导致没有女生与他靠近,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他觉得自己有点丢脸,等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之后才重新走回去,只是耳廓还有点余红。
秦岁铭看着傅颖和他一前一后走进来,盯着他的耳尖问:“就一会没看你,又跑去哪里了?”
纪乐瑾正在懊恼自己过于纯情,心不在焉地道:“太闷了,去外面吹了一会风。”
他突然回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不敢跟女生讲话,因为秦岁铭在他小时候骗他,说跟女生讲话会害人家女孩子怀孕,导致他一直紧绷精神。
纪乐瑾童年时期和女生接触太少,长大以后讲个话都害羞。
纪乐瑾刚想甩锅给秦岁铭,却迷迷糊糊地就被他推着肩安置到了一个座位上:“我妈说有段时间没见你了,你今天和她一起坐。”
他本来应该坐在年轻人的那一桌,但被安排到这里也没有什么意见,在这里更加好,妈妈辈的阿姨们全部会对他嘘寒问暖。
纪乐瑾应道:“好,阿姨什么时候回来?”
他突然觉得胸口一凉,低头就看到秦岁铭又把他脖子上的玉拽了出来。从秦岁铭把这块玉送给他开始,纪乐瑾就适应了他时不时检查的行为。
纪乐瑾现在连洗澡都不把玉摘下来,他老老实实地等着秦岁铭把玉捂热重新塞回他的衣领当中,完全隐没在衣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