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咏泽阴阳怪气起来的杀伤力格外大:“还他妈结婚?你们两个大男人领个证给我看看?能领证我亲自八抬大轿地把纪乐瑾送到你家。”
“为什么不能?”秦岁铭眉眼戾气很重,“我们可以出国领证,不过也不劳烦你送了,我会亲自去接他。”
纪咏泽翻起旧帐:“我倒是想起来,你们两个商会那天晚上一起消失,你们tā • mā • de去干什么了?”
祸水东流,纪咏泽一下子瞪住站在一旁的纪乐瑾:“纪乐瑾,你说!”
“他说什么说?”秦岁铭又是一拳上去,“瑾宝当然是跟我一起回家了,不可以吗?你要是真那么不开心的话,我叫你一声。”
秦岁铭冷笑着道:“大舅子,这样你会不会好受一点?不管你愿意不愿意,纪乐瑾都已经tā • mā • de答应我了,我们不会分手。”
“我们不可能分手。”
纪咏泽吵不过他,发狠地继续跟他打起来。秦岁铭专业练过散打,但纪咏泽也是练家子,两个身高体魄差不多的男人扭打在一起,一时间根本分不出胜负。
纪乐瑾的房间被闹得一团乱,不少家具都开始移位,桌子上的东西都摔了下来。
他在旁边看得惊慌失措,平时成熟稳重的两个现在像是退回高中,像是一定要分出个胜负。
纪乐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抓起桌上的花瓶往地下砸,红着眼眶吼:“停一下!你们是想要一个进警局一个进医院?”
率先停手的是秦岁铭,也是因为先停手,他又莫名地挨了一拳,秦岁铭闷哼了声。
秦岁铭松开抓着纪咏泽的衣领的手,他的衣服现在也是一团皱,最疼的还是嘴角的伤口,刚才又连着挨了好几下。
纪乐瑾深呼吸几口,他先指了指纪咏泽道:“你先出去,我和秦岁铭有话讲。”
“凭什么是我出去?!纪乐瑾你胳膊肘往外拐?”
纪乐瑾又深呼吸了好几口,他又看向秦岁铭:“那你先出去,我先和纪咏泽聊几句。”
反正他是看出来了,纪咏泽和秦岁铭两个人现在不可以放在一起,他们随便聊几句都能炸,只有他一个人孤苦可怜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