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开车的时候,想的却是:“秦岁铭竟然敢相信他来做这种事情?”
公寓的门一开,耳朵敏锐的美美第一个扑出来。它好几天没见纪乐瑾了,尾巴甩得飞快,一下一下地往纪乐瑾身上扑。
纪乐瑾却顾不上它。因为一进门秦岁铭就把他压在门上亲,五天没见纪乐瑾了,秦岁铭从来没有那么久没见到他。
他现在吻得像是第一次一样那么急不可待,秦岁铭的手扶在他的后脑上,让他配合着仰起头。
秦岁铭的气息堵得他难受,舌尖被纠缠得发麻。纪乐瑾软着手脚抗议性十足地推了推他的肩,他在好不容易等来的休息时间里轻轻哼着道:“……难、难受。”
他的眉毛有那么点嫌弃意味的皱着,纪乐瑾小声地说:“你能不能先去洗澡和漱口,身上的酒味好重啊。”
秦岁铭的声线偏低,有点像现在常说的低音炮,但又不是烟嗓。他现在伏在纪乐瑾耳边的喘息声很重,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地腿软。
他把纪乐瑾堵在门边很久,手撑在他的手边。秦岁铭好不容易才遏制住冲动,他的目光沉沉,说了一句:“娇死你了。”
纪乐瑾没有自知之明,他撇了下嘴道:“什么娇不娇啊……”
“娇气包。”秦岁铭却又说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