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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活动来临前,照道理说他们应当充分利用这一个小时。
可雷恩勒令他们聚集在食堂,还没有得到承认的新老大迫不及待地开始他的演讲。
他抬起靴子踢了金一脚:“起来,下等杂种,听人说话的时候应该站起来。”
跌倒在地的可怜人依言起身。他伫在路中央,不知所措。
“你们不该这样。”一个戴眼镜的男生冲雷恩摇摇头,“这是违规的。”
“谁说这是违规?”雷恩指着老师的背影,比了个向下的拇指,“看见了吗?我刚才差点要把这个白痴打得半死,她们却没有一个愿意介入——你觉得这是规定?”
雷恩的红头发跟班斯科特连忙接上。“想想看。”他面向所有人,得意地哼了一声,“只有在弄洒食物以后,她们才负起老师的责任。这意味着什么?”
不得其意的池野拉过越川,非常小声地询问:“阿越,什么意思啊?”
后者沉默片刻,嘴唇动了动。
“斗争……被默许了。”
他想起魏谌说过的话。
——在这里,除了杀死对方,没有任何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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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恐惧蔓延的一个结尾,雷恩吹起口哨,扬长而去。池野过了好久才从越川身后走了出来。他看着围在金身旁的那些人,拽了拽他的胳膊。
“阿越。”他说,“我们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