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越川叼起晃荡的水滴挂饰,稍稍用力。这时,揽在他后背的那只胳膊忽然勒紧,指节捏得有些发白。
魏谌惊呼起来。
“太用力了——不要再……”
“抱歉。”
男孩的鼻尖拱到了他胸口,牙齿却只能不甘地松开环饰。他躺在魏谌的臂弯里,慢慢接受了这样畸形的亲昵。
不同于先前的汹涌,此刻,男人释放出的信息素温柔得就像在安抚幼崽,这种感觉让越川的眼皮越来越沉。
恍惚间,他好像想起很久以前,贴到自己的嘴唇上,女人那带着湿意的手腕。
明明活着,却没有丝毫温度。
“活下去。”
模糊的幻影在耳道间化为泡沫。
他被魏谌更加紧密地拥入怀中,却安心地阖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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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醒醒了,老板。”
魏谌是被一个响指惊醒的。
他扶正酸痛的下巴,左手按在颈后稍许活动——腺体完好无损,这简直是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