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他只展现出了一种安抚情绪。对待他人性意味的亲近,魏谌简直游刃有余。
“您看上去很在意。”文晏很有眼色地坐到越川身边的位置上,与他碰了碰杯。
没人接话。
“别担心,今天不会发生什么的。”青年安抚道,“我们被叫到这里来,其实是为了更重要的事。但魏先生现在需要喝点酒放松一下。”
越川还是愁眉不展。
文晏惋惜地拍拍他的后背,继续补充。
“我们这些人,都是地产公司的会所送过来讨好财团的。要是退回去,或者有什么不满,我们就死定了。好在魏先生没有为难我们。”
“地产公司?”
“看你的样子,魏先生是不是还没告诉你他的投资方向?”文晏很高兴他有了些反应,“这很正常,他本人不太喜欢谈论工作。”
男孩恹恹地点头。
“其实魏先生有几家公司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据我所知,他的经营范围应该不限于赌场或娱乐会所。”文晏说,“向他效忠后,魏先生没想过让我们重操旧业,而是安排我们去打理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