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越川一把攥住他的衣角,被热气激得要缩起脖子。他艰难地抬眼看他,想说的话咬在嘴唇间,仿佛真的难以启齿,“也没有那么……”
魏谌适时地用食指抵住他哆嗦半天的嘴唇。
“说不出来就不要说了,当心咬到舌头。”他假装无意地摸过越川发烫的耳朵,半开玩笑地说,“我手头还有不少项目方案要审,别来打扰我。”
“好。”
越川隔着衬衫,脑袋发懵地亲了亲男人的肚子。他难以自拔地埋入对方的气息里,大腿不住乱蹭——香皂的味道闻起来真的很好,很干净,也不会让人腻味。
他的衬衫也很单薄,像是故意透出那隐约的浅色肌肤。
腹肌放松时很柔软,光是吻上去,越川就腰尾发酥。
没有人标记过他,也没有人完全地占有过这具身体。他可以属于任何人。
也许就是自己。
越是嗅闻,身体深处的那阵热度就越是降不下来。
好香。明明不是甜美的味道,明明是肥皂与信息素的障眼法,可魏谌实在是太好闻了。不想走,感觉就想在这里多停留一会儿。
被他怎么推搡也不想走。
魏谌受不了这忘我的亲吻,后腰传来一阵接一阵的酸麻。
“好了,放开。”他试着推开男孩的脑袋,小声训斥,“不许跟我犟,听到没有。”
“魏先生,不可以吗?”越川抬眼看着他,痴痴地在他腹肌上咬了一小口。
“别咬。”魏谌只觉得自己无处可躲,难受得提不起劲,“给我好好躺着别乱动。”
“好。”
就在越川抱向他的腰,准备做一个不舍的收尾时,有人小心翼翼地推门走了进来。
维拉先是环顾四周,确认自己没有目击到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才快步上前:“魏,很高兴见到你一个人,真是太好了……”
话语哽在了喉头。
因为她终于看清了沙发上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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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痛批了自己的老板将信息素搞得到处都是的行为,维拉紧接着通知他,第二次bào • dòng也开始了。
接到消息后,魏谌指派维拉继续巡查孤儿院周边,他则亲自带着越川赶赴食堂。一进门,Omega就皱起了眉,越川也闻到一股腐烂的气味。
这味道和雅各布出现的那天晚上如出一辙。
食堂简直乱作一团。男孩们像被注she最高浓度的兴奋剂,抓起手边的东西往窗户与水泥柱上砸。更有甚者莽撞地扑向指导老师,咬下一截断指或脸皮。场面混乱到即使安保部门全员出动,也一度难以控制下来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