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真切,只好尽可能构想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他发现,自己的想象被限制住了,但Omega完美的轮廓线为幻想提供了有力的支持。温热的水流或许正在浸没他的膝盖与手臂,流经纹身与两侧的腰窝。
越川清楚地记得,魏谌其实有很多弱点。他有时都禁不起一次触碰,一次索吻。
魏谌——男孩想着,默念着。舌头迷恋地轻抵过上颚,仿佛只要这样就能窥见男人的侧颈。
他的脖子会不会被热气蒸腾出一层薄薄的汗水?
在那之后,一滴勇敢的小水珠也许将带着某人的想念,淌向清晰的锁骨。
越川知道自己应该担心接下来的“惩罚”,也该忧心投票的结果。可没有什么比得上正在浴室里的那个人。
一想到魏谌,他就脑袋发涨。
“在你右手边的桌子上。”第二条指令在这时传来,“我给你准备了点东西。你知道怎么做。”
越川顺着他指示的地方看去,在桌上找到一副提前准备好的眼罩。
是这个吗?他用眼神向魏谌求证,却发现没有人能回应他。
他犹豫着戴了上去。
在本就人为制造了黑暗的房间之中,他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偶尔听见浴室溅起的水声。魏谌是不是还在洗澡?他会不会因为太困而睡过头,以至于忘了还有人在等他?
重要的是,为什么……偏偏要他戴上这个?
要做些什么呢?
越川迷茫地抚摸着眼罩边缘。
他什么都看不见,唯独听觉与嗅觉在无限放大。鸢尾花的香味是房间的基调,混着沐浴ru液与肥皂的淡味,兴许还有一缕没被掩盖过去的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