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慈善家。不能因为你喜欢就让你肆无忌惮。”他的语气很轻佻,让越川没法分辨这是不是在开玩笑,“所以,你今天不许把眼罩摘下来。”
越川着急地争辩起来——如果他能做到的话。
“我不看脸。”
“可我觉得身体也不行。”
“为什么?”
“这种问题你还好意思问我。自己好好想想。”魏谌哑然失笑,食指挑起了惊慌失措的男孩的下巴,“——阿越,告诉我,你想摘下来看看吗?”
越川点了点头。
“想看啊……怎么办才好呢?”男人“啧”了一声,在越川的喉结上捏了一把,“你现在可是在受罚。最好搞清楚自己的立场。”
他在笑。
越川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一种笑容,可能是嘲弄,也可能是恶作剧式的。
魏谌总在笑话他——他的懵懂,他的言听计从,还有他被挑逗时的反应。就连越川也想尽量控制,但每次男人露出并不善意的笑容时,他却只是觉得,心脏和喉咙暖烘烘的。
像是,被这个人喜爱着。
真的会是“喜爱”吗?真的不是错觉吗?——如果被“喜爱”着,他是不是,能大着胆子做很多事?想到这里,越川小心地探出手指,沿着床单的褶皱一路试探过去,直到抚上男人的大腿。
想试试。他吞了口津液——真的很想试试。
魏谌对自己。
到底是不是“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