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的项圈,双腿大开的主人,还有,被迫忠贞的誓言……每一种可能都让他心痒难耐。他非常清楚。只要支点再被撬动一下,一切都可能付诸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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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谌刚洗漱完,只听门板方向“吱呀”一动,斜侧方立马多了一道身影。他擦了一把睫毛上的水珠,有些意外越川就这样门也不敲地钻进浴室。
“你进来干什么?”魏谌衣服还来不及扣紧,凌乱的衣带正在大腿前方晃下一片阴影。比起这个,他一见到越川就想起自己浑身上下的罪证,当即指了指脖子,“你看你,都把我咬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天天要给你戴着止咬器才行?”
越川没回话,他快步上前,双臂从下往上张开,随着滑步扑进了魏谌怀里。
他的目的可不是将对方逼入死角,而是延续着这个拥抱,别过脸,耳朵紧紧压靠在魏谌的心口。
Omega推了一把他的脑袋,但没推动:“你又怎么回事?”
“听。”
“我知道你在听。在听什么?”
“在听……”越川一本正经地低语着,“有没有别人。
“什么有没有别人,一惊一乍的。就算有,你也不可能在这儿听出来。好了,别压着我。我可吃不消你。”魏谌哭笑不得地揪了一下他的耳朵,故意添了一句,“不过阿越,我要是真的有别的男人,你想怎么办?”
越川不易觉察地僵愣片刻,却还是保持一个姿势不动。
“吃掉你。”
“胃口真大啊?”Omega鄙夷地嗤笑一声,目光向着他毛茸茸的发顶望去,“还吃掉我?每次一受罚就装可怜的人,也只能嘴上气势汹汹了。”
“嗯。”越川的手臂勒紧,将深深地表情藏在魏谌胸口,睫毛下很暗,连最后一丝聚焦都被剥夺殆尽。他的脑袋始终没有抬起,“所以,不要花心……”在欲言又止了半晌后,一切又融化成了呢喃。
——过度缺乏的安全感很容易得到满足,魏谌只用一个吻便化解了这个难缠的拥抱。他推开被吻得心花怒放的越川,起身去穿衣服。
当然,魏谌并没有注意到。
当他为了换上一套新潮的法式穿搭,将睡衣抛到越川胳膊上时,这场戏弄还是以顶撞为开始,画上了一个谁也没想到的破折号。
口杯、男士香水,以及各种各样越川见都没见过的东西摔在脚下。有的碎成一地破片,有的一直沿着砖缝滚到墙角,到处都漫起一股混合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