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君、君上!”却是于妃说话了,她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妾身一个妇道人家就不去了吧。”
在这魔头眼皮子底下,她还如何告发啊。
纪流笙被楚江宁折磨过多年,不敢说话。
纪潇然在巫山时候被楚将宁那轻描淡写的shā • rén姿态所震慑,也不敢乱说话。
只有于妃,魔婪君对她而言只是传说中的人物,虽然可怕,但她到底没亲眼见过,见楚江宁说话倒也并不咄咄逼人,兼且抱着些自己的小心思,故此竟敢出言拒绝。
楚江宁脸上的笑容逐渐敛起。
风过,于妃惨叫一声。
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巨力击中,如风筝般的飞了出去。
五脏六腑俱碎,开始大口喷血。
“母妃!”纪潇然惊呼。
纪流笙有些紧张的看了看瘫倒在地的妃子,屁都不敢放。
楚江宁眼皮都没抬一下,慢条斯理的吃了一口灵兽炙肉:“还有谁打算不去的吗?”
纪家父子:“……”
他们飞快摇头。
“那就好。”
帝域。
景华宫。
楚临雍施了一道法术,法术化在那冰蓝色的朝天仪鸾镜上。
道:“楚江宁在何处?”
镜子毫无反应,镜面一片漆黑。
“宋长安在何处?”
镜子毫无反应,一片漆黑。
“吾儿在何处?”
镜子一片漆黑。
“我天域最大的忧患在何处?”
镜子没反应。
楚临雍暴躁得想砸镜子。
但他忍住了。
砸坏了可就难修了。
奈何这破镜子时灵时不灵,这几天他搜肠刮肚的想形容词,一点用都没有。
他叹了口气,问一旁随侍的高总管:“妖域那儿可有消息?”
高总管道:“并无消息。据说妖族太子这些日子一直在闭关修炼,不理外事,也没打听到有类似殿下的人族出现在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