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海听到这甚是嚣张的声音,忍不住朝萧逸风那边看了一。
只一眼,就注意到了萧逸风头上簪着的那只孔雀羽。
他顿时呼吸一滞,大步走上前去,停在萧逸风身边,仔细看着他头上那只孔雀羽,越看,神情越是震惊。
控制不住,一把拉住萧逸风的胳膊,激动道:“这位老兄,你头上带着的可是南越的孔雀羽?”
“干什么?干什么?你这人怎么回事,没看本大爷在看东西吗?一不小心被你拉扯摔坏了,你赔得起吗?”
萧逸风极为傲慢地斜视了赵文海一眼,甩开他的手,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首饰铺子的掌柜听了直皱眉头,正想上前说上两句。
就见赵文海冲他摇了摇头,又转头笑着朝萧逸风拱了拱,态度友好地朝他道歉:“实在不好意思,刚刚是我失礼了。”
萧逸风这才扭过头,一副目中无人的态度看着赵文海。
“说吧,你有什么事?”
赵文海对上一双琥珀色眼睛,心里略微吃了一惊,很快又淡定了下来,笑盈盈道:
“我只是想问一下,你头上带着的可是南越的孔雀羽?”
萧逸风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孔雀羽,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呦,看不出来,你们这阳县小地方,竟然还听说过孔雀羽?不过,我带的正是南越来的孔雀羽。”
赵文海闻言,眼神一闪,连忙热情道:“听兄弟你的口音不是阳县人吧?”
“那是自然,本大爷乃金州人士。”萧逸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一脸的优越感。
赵文海听了他的回答,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即笑呵呵道:“兄弟,不知你有没有听说金州贡品失窃案?”
“肯定听说过啊,也不知道那贡品到底是谁偷的,迟不偷早不偷,偏偏在金州动手,害得金州......
戒严,本大爷家里的商队都没法自由出入,真是麻烦!”
萧逸风提起这个,就是一脸的晦气。
“毕竟是皇家贡品嘛,自然查的严了。”赵文海附和了一声,笑盈盈招呼萧逸风到一边桌子坐下,给他倒了杯茶。
萧逸风接过却没喝,随手放在桌上道:“你们阳县这茶实在不怎么样,我就不喝了。”
赵文海也没生气,在桌子另一边落座,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着,笑道:“阳县不过一个小山城,自然是比不得金州的。”
“那是自然,幸好本大爷明天就能回去了,不然呆在这里,非得憋死。”萧逸风随口抱怨了句。
赵文海一听,握着茶杯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随即笑问萧逸风:“兄弟,不知你这孔雀羽是从哪里得来的?我那本家长辈近日要过生辰,我爹正愁着没有合适的生辰礼,我觉得这孔雀羽似乎挺合适的。”
萧逸风:“那是肯定了,孔雀羽多难得,你想用它做寿礼还是别想了,这东西也就南越皇族有,我爹当初为了买孔雀,可是砸了不少银子进去,买通了南越皇室的人,才弄来一只孔雀。
不过可惜,孔雀怕冷,带过来家里下人不会养,第一年冬天就冻死了,家里人觉得可惜,就把尾巴剪下来留作纪念了,我看你这穿着也不像富贵人家,还是趁早打消这念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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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还是凌晨照常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