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风望着司卿:“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似曾相识?其实我也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我就隐隐觉得你很眼熟,所以才会返回去救了你。”
“你也觉得我眼熟?”司卿闻言蹙起眉头。
难不成原主和萧逸风以前真的见过?
司卿努力搜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却没找到关于萧逸风的任何记忆。
奇怪,难不成是在原主婴儿时,和萧逸风见过?
可是人族小婴儿时期就记得见过的人吗?
司卿有些纳闷。
萧逸风见她总算信了自己的话,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开口解释起住进达家村的原因:“我可以保证,我住在村里真的没有任何目的,当初我从孟家村跑出来后,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来到达家村也是无意之举。
当时我饿了几天没吃过东西,就钻进羊山抓了只兔子填肚子,渐渐的我发现羊山附近根本没人来,这样就不会有人追打驱赶我,于是我就在离羊山近的乱石坡那里搭了个草屋住下来。”
这番解释明显有卖惨的嫌疑,要换成村里人可能就被忽悠过去了。
然而司卿是谁?
她怎么可能被萧逸风几句装可怜的话打动?
“那你后来拜了师后,为什么还要回来?达家村不过是偏僻山村,以你的本事,大可以留在县城,跑回达家村干什么?”
萧逸风闻言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说出了待在村里的真正原因:“因为贡品是我和我师傅盗的,官府查的严,我师傅为了避风头逃去了凉州,我不方便去,便躲回了达家村。”
“贡品是你和你师傅盗的?”司卿吃了一惊。
随即双目犀利地打量着萧逸风,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撒谎的痕迹。
可惜却一无所获。
萧逸风神情太自然了,完全没有一丝说谎时的心虚。
可司卿依旧有些不信:“你说贡品是你们盗的,就是你们盗的吗?我凭什么相信你?”
萧逸风轻笑一声说:“若不是我盗的,好端端的贡品孔雀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羊山?金州城离阳县相隔三百里地,一般盗贼怎么可能跑到相隔三百里地的阳县来扔孔雀?而且还正好选中了羊山?
当时我和师傅偷了贡品后,整个金州地界查的很严,我师傅出了点问题,为了保险起见,让我将孔雀藏起来,于是我才会动手将孔雀藏进羊山,原想等风头过去,再把孔雀带出来,却没想到扔进去当天就落到了你手里。”
说着,萧逸风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他师傅得知他们冒险偷出来的孔雀居然落到别人手里,当时差点没气死,一直给他传消息让他想办法把孔雀偷回来。
但萧逸风一直没动手,一直拖到他师傅说再不把孔雀带回去,他就亲自回阳县带。
萧逸风才动身准备回村里把孔雀带走,结果却晚了一步,孔雀竟然被赵县令他们发现了。
他还没来得及将消息传给师傅,结果第二日皮毛铺子的掌柜就消失了,只留下铺子的钥匙,让隔壁铺子的伙计交给了他。
自那以后,他就和师傅失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