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熬夜压榨自己,赶最近的一班飞机来剧组?”
……
敏锐听出青年语气的转变,顾琮动作一僵,试探性地抬眼,仔细观察两秒后,才用力揽紧对方的腰:“我想你嘛。”
“特别想特别想。”
席冶伸出指尖,推推对方的额头:“少来。”
“是实话,”不依不饶地再次凑上前,顾琮难掩得意,在青年唇角亲了一口,“席老师肯定也特别想我,妆都没卸就跑过来了。”
被说中心思的席冶:“……我没跑。”
“那就是不否认想我,”愈发摸清对方的脾性,顾琮心满意足,“真好,总算在今晚结束前,见到了异地恋的男朋友。”
男朋友。
唇角微勾,席冶不再压抑自己手痒,揉了揉顾琮大型犬般柔软的金发:“嗯。”
临近零点,考虑到某人困意未消,最终,还是由席冶来开车,顾琮则坐在副驾驶位,进酒店时也大大方方,仅带了顶艺人必备的鸭舌帽,半点不怕记者拍。
等席冶洗完澡,自觉在男朋友行李箱里找了套睡衣换好的顾琮一看见他便笑:
“哥哥。”
“你的眼线没擦干净。”
轻车熟路翻出包省时又省力的卸妆棉,他合上行李箱,坐到床边,拍了拍自己的左腿:“快来。”
“我帮你。”
进组要带的东西都是顾琮打包整理,席冶一点也不意外对方的熟练,闭眼躺好,任由对方折腾。
他确实有些想念顾琮。
度过原著的死亡节点后,他不再失眠,却习惯了被陪伴。
可睡饱了的某人要的,显然不止是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