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知不觉移交给安肆来把握。安肆拍板决定翻跳《沉重气球》和《七月人间》这两首。因为公益活动是为了那些“星星的孩子”,也就是自闭症患儿而举办的,这两首歌主题符合且他们有成员练过,比较好上手。
安肆在大脑中迅速规划出排练时间表,把自己的原计划延后。他说:“今晚大家别走了,先过一遍动作。”
“好……”大家拉长声音回应。
他们先把《梦之守护》跳上三遍,然后观看《沉重气球》试图扒舞。明天才有老师来教,但时间紧迫,他们最好心里有个底。
安肆看着看着,当众跟着跳起来,动作不太到位,主要是理解框架。
“好厉害好厉害!”连杉立刻为他欢呼。
安肆叹气说:“你再这样我会有点担心迷失自我……”
其他人一听就来劲了,跟着连杉吹捧“盼得抠唯一主舞”、“洪荒宇宙开天辟地第一道光”、“天神亲临凡人颤栗”。安肆把他们一个个揪起来跟跳。
然后他们开始背歌词,掰音准,高音部分要连杉和陈艺元轮流垫音。
走出练习室,安肆耳边都是《沉重气球》的“飞得越远越高越来越好越渺小”。回到宿舍,在排队等浴室的过程继续练舞,然后洗澡,睡前看会儿书,关灯睡觉。安肆陷进枕头里很快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老师来教他们扒舞。本做好简单化动作的准备,没想到这五个人学得非常快。她十分惊喜,又把《七月人间》教了。这下他们学得苦不堪言。
《七月人间》的难度要大很多,因为一个大神翻跳过,第一次让人们见识到舞蹈也能传递令人感动的感情,所以是很多舞蹈爱好者的翻跳对象。
休息期间,安肆和老师商量:“我们可以改动作吗?原版是一个人跳,而我们是一个团体,齐舞更加能有力地传达情感……比如‘七月流火’这里。”安肆下意识举起手做了一个动作。
老师饶有兴趣地看向他:“你会编舞?”
“我不会。”安肆道,“刚刚那个动作应该是《小雨声》,我以前练过,突然就觉得适合。”
老师笑道:“这证明你输入很多,身体的DNA已经刻入律动了,所以听音乐会自然而然做出反应。”
她刻意考验道:“你现在学的什么舞种?hippop?那来个runningman,哒哒哒,好,来个Cabbage。”
安肆跟着音乐做出嘻哈的基本步法。
“不愧是主舞。”老师十分感兴趣,“能solo一段吗?”
安肆本想摇头,但老师不容分说地切下一段音乐。安肆便知道自己一定要上,他可从不因为不擅长而胆怯,那从小到大岂不是会被主角们打击到心态爆炸?
所以他气势一变,踩准第一个鼓点。他脑子里没有想到更多的舞步,而是用心聆听音乐,由点到线滑动身体,先把最熟悉的套路舞步用出来。然后他听到音乐渐缓,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能太满,便将两个经典的过度动作结合出来。从这时他好像想通了什么关卡,接下来的动作能不再生搬硬套,而是更加圆滑地使用。
一分钟过去,老师按停音乐。队友们很给面子地吹口哨鼓掌。
“你基本功有很多漏洞,我收回之前的称赞。你比起航团的主舞还差一大截。”老师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们的欢呼。
连杉他们偃旗息鼓,安肆站在练习室中间乖巧点头。
老师忍不住笑出来:“但你的乐感很好,你能理解音乐,也许对你以后编舞有大作用。你们干这行,总会遇到一些奇怪的编舞……”她忽然闭嘴,用眼神暗示言外之意。
她拍拍安肆的肩膀:“我录像了,你去回看然后休息十分钟,多思考。”老师看向齐秋尔时则变成冷面修罗:“还休息?休息是留给素人的!”
小伙伴们吱吱喳喳地站起来。安肆在角落看摄像机,确实看出很多毛病。肩膀不够打开,很多动作因此显得瑟缩,衔接也不够融洽。他脑中一项一项地列出自己的毛病,突然对这些舞蹈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在十分钟的末尾,他顺手地把它和最开始的出道演出相比。
他现在,应该从舞蹈4增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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