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阳眼神混沌,像是被人操纵的傀儡,“福王。”
林知惜这回是真的惊讶了,“为何?”
五年前福王还只是个贪花好色的纨绔,与她父王根本毫不相干的两种人。他为什么要害她父王。
“齐王被定谋反,沈家受了重创,我调查后发现陈峰是福王的人。那个黑衣人逃走的时候,不小心被我属下斩断剑穗。那剑穗乃金线编织,我把京城大小铺子绣坊都查过,那编法特殊,只有梦锦苑售卖。而买它的人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剑客月无空,他一直在替福王办事。福王背地里早就投靠了康王。福王广纳美女有一大半都送进了官员的后院,他在为替康王拉人脉。”
林知惜还以为福王是最近才投靠康王,原来他早就是康王的人了。如果福王为康王斗垮她父王,倒是说得通。
林知惜想到另一人,“那永王呢?”
“永王也早早就投了康王。他跟福王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永王赚的钱也是为康王赚的?”
“对。”
林知惜拧眉,如果永王早就投靠康王,那五百万两白银就不可能是康王一系盗走的。一是永王有源源不断的生钱之道,没必要铤而走险。二是因为永王和康王他们根本雇不到那么多江湖人帮他们卖命。
要知道他父王当时可是有一万禁军随行,能进禁军武功最低也是三月以上,打架比那些花架子江湖人强多了。她始终不相信抢走五百万两白银的山匪是真正的山匪。恐怕是有人借假山匪之名行不轨之事。
林知惜还想再追问,沈柏阳眼底渐渐恢复清明,她不好再追问,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