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的广告不出意外的很成功。
刚才还一脸挑衅的方时已经彻底被他迷惑，甚至开始抓耳挠腮回忆起师妹平日里最爱什么口味了。
原是来劝架跟来的一众师兄们也颇为心动。
那个叫虞印的师兄更是再三和靳斯求证可以订制口味之后，异常豪爽掏出身份令牌在秦为那刷了贡献点。
一边刷他还一边忍不住和靳斯小声感叹。
“云师兄真的是造福大众啊！这天下，苦辟谷丹久矣！”
靳斯心有戚戚地点头。
可不是吗？
真的很苦！
两人脑电波并不在一条线上，但是却也诡异的不谋而合了。
一场fēng • bō就这么化为虚无，甚至变得一片和谐，和谐中还充满了铜臭的气息。
一旁一直静观其变的狮兽尾巴轻轻扫过身上，他踩着轻巧的步伐走到云衍身边轻声开口。
“这小子是你麾下之人？他很不错。”
确实不错。
云衍目光跳过人群落在靳斯的身上，缓缓摇头。
“靳师弟并非我麾下之人，但，辟谷丹确实是他的点子，我二人乃是合作关系。”
“哦？”
狮兽有些意外。
他可不至于看不出来靳斯是个杂役身份，甚至还不曾炼气入体！
“那你不打算把人收下麾下？这小子虽然资质不行，但更在奇思妙想是个妙人。”
他顿了顿，思绪飘忽了一秒。
且打理毛发的手艺确实不错。
云衍闻言摇摇头。
“不必。”
她深深看了一眼人群中的靳斯，“靳师弟并无依附之心，他虽资质一般但却也并非无能之人。我等继续保持合作关系便是了。”
且，若靳师弟真有依附之心，早在寻仙踪之时靳师弟便会开口了。
她观靳师弟此人，虽出身平凡但却有一颗赤子之心不受任何束缚，真要入了她麾下，反倒不好。
既是如此，她又何必强求？
狮兽喷洒了一道炽热的鼻息。
“既是如此，那吾便回山上去了。”
云衍上前两步，“恭送前辈。”
“不必。”
狮兽转过身，又留下一句。
“不过此子修为太差，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语毕，他已经飞跃回山峰之上了。
云衍沉默了一会儿。
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秦为若有所思。
他凑近跟前小声道。
“说起此事，有一件事怕是属下多嘴了。不过今日属下在那靳公子的洞府之中见到了……”
云衍眼底闪过一丝讶色，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来。
竟有如此事情？
辟谷丹生意很是不错。
尤其是那私人订制款意外火爆。
靳斯这几天去找南切，都被忙得快要发疯的南切赶了出来。
“忙好啊，忙起来才有钱赚啊。”
美滋滋！
骚扰不了南切，靳斯淡定回自己的狗窝去。
一路上不断听到有零散的师兄弟们提起关于新出现的辟谷丹的对话。
不过……
既然辟谷丹的问题解决了，那现在还有另外一个重要问题等着他处理。
靳斯感慨了两声，目光扫过床上被他随手放着的玉牌牌。
靳斯：……痛苦面具.jpg
他忍不住仰天长叹一声，然后默默抓了起来。
唉，该来的总该还是躲不掉的。
那么问题来了，所谓读书百遍其义自见到底什么时候他能成功啊？
靳斯把玉牌和往常一样摁在脑子上开始痛苦面具。
过了一会儿，忽然洞府前传来一道熟悉的清冷声音。
“靳师弟可在？”
靳斯：！
是少东家，少东家来找他？
来不及多想，靳斯飞身从床上下来，然后直奔洞府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