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楼下的那个小伙子烹制的话,不贵,1磅出头几个先令。”
黑店啊…
范宁吓得闭上了嘴。
“安东让你来完成他最后的那首交响曲,可能是个最好的选择。”维亚德林突然聊起了这个话题。
“是…是吗?为什么?”
“外出时收到了他的信,得知他准备让自己一还没毕业的学生续写并发表时,觉得这未免过于儿戏,直到连夜赶回乌夫兰塞尔后,碰巧听了你的即兴演奏。”
范宁有些惊讶:“您上午也在现场?”
“所以你是想先聊聊你老师,还是先聊‘有知者’?”
“啊?”范宁有些错愕,他坐直了身体,“您不是一位钢琴老师吗?”
他心中平行冒出的话其实是:“您不是一位厨师吗?”
“你不应该最先想知道的是那两者么?”维亚德林厚重地声音打在心底。
范宁点点头:“的确是的,先说安东老师吧。”
“希兰曾经有一个姐姐。”
“诶?”
这范宁真不清楚。
他自然是进了圣莱尼亚大学才认识安东老师的,四年不到,的确没听老师或希兰提起过。
而且听这种说法,安东老师的大女儿已经去世蛮长一段时间了。
“希兰的姐姐以前是我们这里的文职人员,如果还在世的话,比你年纪还要大两三岁。”
“那她是‘有知者’吗?”范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