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顾冉不像呀。”谢纹摇头。
“我也是讲述事实而已,谁知道她自己怎么想的。反正咱家七金跟人家‘再续前缘’了,估计啊,以后有戏看了。”
“那我赶紧去买包瓜子回来,坐等真人秀。”
“我也是这么想的~”
沃莉跟谢纹凑在一块儿咯咯的乐,八点半俩人拎包出门上班,金鑫鑫才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然后一屁股闷在沙发装木乃伊,圆盘表上的指针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警告她:姑娘,你的时辰到了——————赶紧上班。
帮顾冉搬完家之后她老妈的车一直停在自己楼下,难得不用跟着下至八岁上至八十的群众们挤公交车,她是否应该感谢下顾冉呢?
枕头——枕头——
金鑫鑫刚迈进办公室的门就一直在寻找这个物体,偏偏周薇这个不知趣的家伙一把抢走了她的救命稻草,“七金姐,‘乖乖’今天借我吧,昨天喝多了今天头疼,想睡会儿。”
‘乖乖’是金鑫鑫给小枕头取的艺名,因为它每天饱受压迫,装满博学的脑袋肯定重量非凡,乖乖的受她压,也是这名字的由来。
“不行,我也没睡好。”金鑫鑫想夺回来,不料周薇手往回一缩,她落了空。“你昨晚干嘛了?”
“什么干嘛呀!你想哪了!”
金鑫鑫脸一绷,周薇害怕了,最后还是把‘乖乖’还给她。周薇刚才的语气异常,听上去话里有话,金鑫鑫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把这种事儿强加上在她身上,平时喜欢聚会,玩东玩西,但不代表对感情随便,也受不了别人对自己的暗喻。
一上午的工作跟打电话有关,握着手里厚厚的一本联络单,金鑫鑫抓起办公用的电话,使劲戳着上面的数字,一遍又一遍的确定酒店,活动景点的消息。下午照样跟电话有关,照样是一本厚厚的客户名单,每次都要重复同样的一句话,这种工作,令她很不爽。
顾冉受到了排挤,都说竞争分为良性恶性,但实际上统属恶性,好比一个次晚期癌症,挣扎,与垂死挣扎。上午几个两舱乘务一起去见Peter文,梁含故意把错误的时间告诉顾冉,让她足足晚了半个钟头,事后Peter把她留在办公室,旁敲侧击的说了几件事,顾冉咬牙把话往肚子里咽,她不吭声儿,静静的听着教育,这种情况已经不止一次了,就算她往上面反应也没用,会演戏的人总能夺得大片人的好感,像她这种微微一根筯的人,有时候是挺吃亏。
印象分顾冉失去了,下班的时候梁含故意大声儿嚷嚷着请吃饭,徐海妮说加上顾冉,梁含大方的表示同意,奸诈的人时时刻刻都有后补计划,顾冉借口自己晚上约了人,推辞开了。
“别生气了,为梁含那种人不值得。”徐海妮拍着她的为肩膀,顾冉握了她的手,感受到了关心的温暖,“没事,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