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说与不说之间徘徊,搞得顾冉一点心情都没有,虽然她一直dú • lì,包括为人处事和感情方面也是如此,习惯自己给自己做主的人,可以听取意见,但一定不会改变她的独裁性。顾冉喜欢与旁人无瓜葛的决定某件事,这点无法改变。罗雪娟如平时一样吃着饭,偶尔往她们碗里夹些菜,并嘱咐吃菜不易发福。
这是金鑫鑫第二次留下来吃晚饭,有很次那话就堵在嘴边,想说又不敢想说的,跟以往的自己完全两个模样,优柔寡断根本就不是她性格。她看着顾冉,两人私底下交流了一个眼神,金鑫鑫是想告诉她这事再往后拖拖,可谁知好像是她表达错了用意,令顾冉误会成是时候该说了。
顾冉放下碗筷,这动作停顿的太突然,罗雪娟望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不吃了?这才半碗饭还不到,今天胃口不好?”
“我……想……说一件事。”
顾冉一顿一顿的说。
金鑫鑫看到这番情景一个激动差点让米拉呛死自己。罗雪娟赶紧去厨房给她倒水,顾冉的话也被活生生的硬塞了回去。她好不容易憋足的勇气,这下让金鑫鑫弄得不剩下多少,等罗雪娟再回来时,顾冉又捧起饭碗。
这话,究竟有多难开口,迟迟道不出来,你受罪,我受罪,大家都不开心。顾冉用眼神埋怨金鑫鑫
而且她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今晚必须解决了,如果等金鑫鑫那个慢吞吞的性子主动开口,恐怕邻居家的孩子都会下楼打酱油了。
罗雪娟把水放下,全然忘记刚才顾冉跟她说的话,或是说她压根就没留意这个方面,吃好饭,罗雪娟收拾碗筷,然后拿到厨房一块清洗。得到空闲的金鑫鑫把顾冉拉向沙发,明明很急但又不敢太大声儿,生怕被罗雪娟听到了什么。
“要不再拖拖好了,我实在是担心阿姨的承受能力。”
“你担心她干嘛,她走的那几年哪里没去过,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与其担心她的承受能力,倒不如把心思花在一会儿该怎么说才能以最直接最简单最直白的方式让她明白。不管她有什么反应,反正什么事儿都能商量,就唯独这件不行。”
顾冉的语气透着一股不容反驳的命令和坚定,这让金鑫鑫一颗上下不安的心好歹也算得到了安定,到了危机关头,顾冉还能把她牵的这么牢,这年头,稳固的感情可不好寻求,倘若真找到了一份,对方又肯一直握牢,那更是难上加难。
她刚要握住顾冉,罗雪娟全端着果盆走过来,“来尝尝,下午在楼下买的,很多人买,都说甜。”
“我有件事想说。”顾冉第二次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