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倚觉得他莫名其妙：“不是你不让我看你的吗？”
容与斐：“我不让你看我你就不看了吗？”
沈君倚反问：“不然呢？”
一旁听完全程的司机：“.......”
#呵呵，情侣把戏#
容与斐被沈君倚气的不想说话，只感觉气血上涌，埋在沈君倚脖子上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沈君倚只感觉脖颈处传来了些许灼热，有淡淡的水液落进了他的衣领，接着，皮肤上又传来些许轻微的刺痛感，像是有人用力咬了他一下，带着孤注一掷般的决绝，狠狠地抱紧了他。
“你凭什么看别人.....是你先招惹我的....”
沈君倚闻言，忍不住心间一颤，一双手顿时不知道往哪里放，手指僵麻，正想抬起头，却被容与斐大力抱住，用力地将他的脸按在锁骨上，语调还带着哭腔，嗓音沙哑，字句断断续续：
“沈君倚......老子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沈君倚闻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的话确实有些伤人，挣扎的念头被他强行按了下去，复又低下头去，缓缓收拢了怀抱。
怀里的人瘦了，瘦了很多。
从看到他的第一眼，沈君倚就知道，容与斐这几年过的不好。
沈君倚的脑海里陡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眸间划过一丝歉疚，垂眸轻轻地用唇啃咬着对方白净的耳垂，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细微的战栗，含糊不清道：
“这五年来，恨我吗？”
语调上扬，虽然是问句，却仍然带着肯定的意味。
怀里的人红着眼，不欲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狈，微微偏头躲开沈君倚游移在脸颊的吻，嗓子里传出难耐的呼吸声，忍着从骨髓深入头皮的酥痒，声线不自主地发颤，眼底还有水光，抱着沈君倚如穷途末路的旅人拿着最后一线水源，不肯放开，恶狠狠道：
“恨你。”
“老子恨死你了。”
“想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拆了你的骨头，让你感受一下我那时候有多疼。”
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个答案般，沈君倚动作微顿，起身，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容与斐，眉梢冷冽，正想说话，却又听容与斐喃喃道：
“可是，我为什么这么舍不得呢......”
因为爱极所以恨极，但又因为用情之至，才会舍不得。
他将手放在眼睛上，遮住了眼角一瞬间滑下的隐隐流光，哽了哽，重复道：“我舍不得......”
沈君倚闻言，慢半拍地眨了眨眼，心底终于迟来的漫上些许疼痛，如万蚂啃噬，又如烈火灼烧，在他心上烫出千疮百孔的伤痕，甚至连呼吸都困难。
沈君倚茫然地捂着心口，感受着胸中涌起的细细密密的痛感。
是....心疼吗？
沈君倚鲜少有这样的情绪。
半晌，他终于低下头去，缓缓将容与斐紧紧地抱在怀里，尾音恍若淡淡青烟，沙哑沉静，飘飘渺渺片刻后又消失不见，却足够容与斐听清：
“对不起。”
沈君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