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听到这话,笑骂一声,摇着头过来帮他。
“嘿嘿……”
徐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不过片刻,在刘夏的帮助下徐澈便穿戴整齐。
二人走出里屋,审视着眼前的徐澈,刘夏摸了摸下巴。
“总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呢?”
看着徐澈空空如也的双手,刘夏脑中闪过一缕灵光。
在自己祖传的储物戒中找了片刻,刘夏突然看到了一卷祖上流传下来的竹简。
“就是这个了!”
脑中回想起徐澈的书生模样,刘夏嘴角一笑。
“来,这卷竹简你拿着,然后摆个好看的姿势!”
正好奇打量自己身上衣物的徐澈听到这话,好奇的看了一眼师傅。
“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接过师傅手中的竹简。
看着院中洒落的阳光,徐澈突然脑中回想起自己前世曾学过的摄影技法。
拿着书卷走到阳光和阴影的交界处,然后信步而站,腰背挺直站如青松,微微低首看着左手的竹简,右手别在身后,阳光洒落在徐澈左半边身子,衬的徐澈别有一份儒雅。
看着眼前一半阳光一半阴影的徒弟,刘夏两眼一亮。
“好,就是这个了!”
刘夏从储物戒中拿出数张符纸,直接对着徐澈的地方拍出。
“留影符!”
“真当是少年君子……”
做完这一切的刘夏缓缓收起手中的留影符,看着一旁还在摆着姿势的徐澈,开口道:“好了,可以过来了!”
“师傅,您用留影符这是干什么?”
看着刘夏从手中数张留影符中抽出一张递给自己,徐澈将竹简还给师傅后有些好奇。
“这是咱们绣衣校事的传统……”
说着,刘夏从后院拿出三只灵鸽,将三张留影符绑到了灵鸽脚下缓缓解释道:
“每位绣衣校事在当值前都需要用留影符记录下来,然后分别将留言符传交给本人、郡府、道府和总府保管,这既是对其绣衣校事身份的承认,也是为了让其在殉职之后能有张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