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二叔便垂着头推开院门。
“二叔这是怎么了?”
看见二叔这般模样,徐澈好奇抬头。
“没事……”
看着眼前的侄子,徐志泽心中气愤。
他去找那老夫子告诉他自己侄子儒道入品,那老东西居然说不可能。
还说一个辍学杀猪卖肉的屠户,就算是入品了又能如何!
“哼!”
想起这个,徐志泽就气愤,忍不住冷哼一声。
接过徐澈手中的木锤,对着已经差不多完工的木床用力敲打起来。
看见二叔这般模样,徐澈哪里不知道二叔是在老夫子那里碰壁了。
轻轻笑道:“二叔何必和他人一般见识,江夏镇上对儒道最了解的可不是那老夫子,而是开书店的吴叔。”
听到徐澈这话,徐志泽也想到了吴道。
忍不住站起来拍了拍手。
“对啊,咱们镇上对儒道最了解的是吴道那小子啊!想当初他被灵武郡的先生看中接走的时候我还在场呢!”
说着,徐志泽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徐澈,忍不住问道:
“小澈,要不二叔去帮你问问你吴叔那里有没有什么门道!”
“呵呵,二叔不用去了,吴叔明日请我去他家宰年猪,到时候我亲自问他吧!”
徐澈听到二叔的话,笑道,说着,他还怕二叔不信,连忙补充到:“今天我看的那书还是吴叔给我的呢……”
“也行……”
听到侄子的话,徐志泽挠了挠脑袋。
“你们爷俩怎么回事呢,一上午还没把山膏的床做好?”
做好午饭的二婶进屋看了一眼闲聊的二人,忍不住喝到。
“小澈他儒道入品了!”